得罪的人多,从此以后,在泾县只怕是步履维艰。”
陈三郎面露苦笑:“学生性直,奈何?”
元哥舒淡然道:“不招人妒非英才,这也没什么。总不能因为害怕得罪人,而事事不敢言,事事不敢做。”
杜隐言忙道:“少将军所言甚是。”
元哥舒道:“道远你能耿直发声,颇得我意,可惜我要和杜大人启程返回扬州,不能与你畅谈,只好就此别过。”
陈三郎识趣,忙道:“在下告辞。”
下得船来,见不多久,大船开动,扬帆而去。
陈三郎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冷笑:元哥舒看着平易近人,礼贤下士,但骨子里的豪门贵气却注定其不可能为了一首诗词就对自己看重,若是刚才自己弯膝下跪,对方或可能会从椅子上站起来,虚扶一把。
但这一跪拜,就意味着自己要认他做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