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沾满酒精的棉签悬停伤口上方,徐因和谢津对视,他的脸上血色寡淡,连一向红润的嘴唇也变得苍白,唯独眼睛因生理性的疼痛泛起了红。
徐因呼吸不畅。
她厌恶地想凭什么谢津能轻而易举让她感受到心疼,又为什么要屡次三番顺从她的恨意,无论是挥刀朝向自己,还是提出让她在他身上泄愤。
可我要的不是这些,又或者说,不只是这些。
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字句,徐因的手在发抖,她攥住了自己的手腕,匆匆转身,“今天就这样,我帮你包扎。”
伤口的包扎总避不开肢体接触,徐因感到指腹下的皮肤格外潮湿。她回卫生间拿了毛巾,在水中浸透拧干,擦掉谢津脖颈上的冷汗。
谢津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无所适从,他阖上眼睛,诡异地开始期待下一次换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