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光霁咬着牙独自顶住盾牌,短短几秒的功夫,那面盾牌上便已有了大片的绿液飞溅。
比盾面上的液体更加恐怖的是几人所在的这条马路,马路两旁绿树成荫,马路之上的颜色却半点不比下方黯淡——数不胜数的粘液冲上柏油马路,将这辆老旧的货车团团包围,如同坠入了一片沼池,大大小小的粘液跳动着、蠕动着、翻滚着,用它们坑洼的面孔“注视”着这几个胆大包天的人类,拼了命地往这面盾牌上撞来。
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引起一阵抖动,秦光霁顶着盾牌的双臂已完全被震麻了,对面的粘液们用它们不可阻挡的巨力一遍又一遍地张扬着杀意,想要将盾牌掀翻——它们也的确即将做到这一点。
温星河在下一刻站在了秦光霁的身边,紧接着是越关山,三人的力量交叠在同一个盾牌下,平常的粘液已不再能使盾牌摇摇欲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