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瘴热山民的习俗,这本是亲子之间很正常的活动,容蓝虽然觉得温雅的态度颇有些隐晦,却也没有理由拒绝她。
因此温雅就好整以暇地坐着,看着这位高贵冷艳的大祭司爹爹将身上深青色的长袍解开,露出冷白无暇的肌肤——然而他却没有把长袍完全脱掉,因为刚洗过澡,长袍内还没有穿里衣,若是完全脱下来,他叁十年来保守贞洁的地方可就要被女子看光了。
容蓝虽然不觉得让他新收的宝贝女儿给他涂药膏有什么不妥,但身为男子的本能还是对于脱光自己有些抗拒。而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解释,温雅就催促道:“爹爹快脱下吧。你这样半脱不脱的,我也没法抹药油啊,是不是?”
容蓝见她说得这样坦荡,不禁觉得自己的顾忌是有些小人之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