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医馆因为她们受惊的缘故,便没有安排她们的轮值, 而是好生歇息几日, 再重新上值房。
栀子很快就过来了,这里也没有别人,三人共处一室,嬉笑戏谑都没有人管的,繁缕才放松下来,同姐妹们抱怨道:“唉,你们不知道,昨日来了月信,疼得快昏过去了。”
“怎麽样,今天还难受吗,那个疼起来可真是要命了。”栀子起初身体并不算好,也曾深受其害,对此怨言颇多。
“好多了,第一天过了,就不再那麽疼了。”繁缕抱着热茶,面对栀子和紫苏关切的眼神,暖入心肺。
栀子道:“你拿帕子沾了酒,在耳朵里擦一遍,擦得发热就可,一个时辰的功夫,应该就不怎麽疼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繁缕有些可惜昨日不知道这个法子,不然也不至於疼得那麽死去活来的了,不过想及昨日的督主,倒是格外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