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冷漠？”沈行之瞥了眼秦厌。
秦厌微笑，大声说道：“什么？沈总，你居然要无条件地帮助各位同学？”
大家灼热的视线立刻忘了过来。
秦厌注意到沈行之的局促，笑得咳了起来。
沈行之黑着脸，看着秦厌。
“怎么了？心地善良的沈总？”
秦厌感觉喉口血腥味翻涌，她迅速拿起了纸巾。
又吐了口血。
距离上次吐血已经是两个月前了。
她不动声色地把纸巾团起来，丢进了垃圾桶。
太小气了。
她不过只是逗逗男主罢了。
秦厌提前走了，她那苍白的脸色也没人敢强留她。
因为心情不是很美好，秦厌第二天就截胡了沈行之手上的一个小项目。
虽然赚不了多少钱，但是挑衅的意思表达到了。
颜真也不知道是从哪边听说了她吐血的事情，秦厌一直都是瞒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