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房子都租给了国家机构,租期签了三十年,要到八五年才到期。
云浣浣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家人,好奇不已,“他没有受到冲击吗?”
楚辞眼神多了一丝暖意,“没有,两个女儿嫁的都不错,一个儿子是参加长征的老革命,他很有远见,工厂和企业都上交,帮忙国家在初期时顺利转型,不动产给几个孩子平分了。”
划重点,女儿都嫁的不错,儿子是老革命,按常理推断,如果还活着自然是身居高位,足以庇护老爷子。
“你那舅舅退休了吗?”
“退了,以前在海军,我小姨和我妈都是军医。”
好家伙,一家子都是人杰,这军医好啊,一身硬本事,还能攒下人情。
云浣浣将钱硬塞给他,“亲兄弟明算帐,收下吧,否则我都不好意思住在这里大吃大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