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严竞此刻听不得这种玩笑,头一回有自我意识地追人、告白,他觉得刚刚扮成k.e都没这么紧张,“孟斯故,你就得跟我谈。”
孟斯故笑了,脸上的泪痕都没干,但是笑容比近段时间的任何时候都灿烂。
听到他的笑声,严竞悸动更深,争分夺秒地追问:“今晚你们就能回学校,明天后天有空吗?”
“接下去要准备任务报告和毕业考核,比较忙。”孟斯故转过身,不忘把他此前受伤时得到的代号送还回去,“等恢复好了再见吧,我暂时不打算跟瘸子谈恋爱。”
和严竞结束通话后,孟斯故没有开灯,摸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,在黑暗中静默着想了很多。
想到上一次和严竞做还是在边界区的旅馆里,他们都抱着要离开对方的心情,每一次碰撞都像没有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