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水到渠成地回答了我。
“我和赫尔曼吗?”唐秋道,“有点像你和叶泉芝吧,但有点不太一样,他是我小时候在下城区救下的,因为觉得他长得好看,所以我就把人捡回家了,我父亲母亲都挺欣赏他的,所以收作养子了,他们看赫尔曼和我差不多同龄,就把赫尔曼也送来帝国军校和我一起上学了,互相也有个照应。”
嘶,我看不是养子,是童养夫吧?
怜悯地摸了摸糖球的脑袋,我一时不知道该同情谁。
原来这只傻狗知恩图报是真,只不过报的不是我。
……还好我嘴巴严,心里话都没说出口。
脚趾抠地了呃呃呃。
我叹了口气,站起身,将糖球脖子上的纽扣和项圈全部扣上,防止被无处不在的监控或者其他人发现我一时兴起留下的奸情,舆论是很恐怖的,没有都能被说成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