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喜惶恐地抬起了头,她家姑娘最怕疼了,一点磕破皮都能掉半天眼泪。
宁离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是心里叹了口气,离开的念头是愈发强烈了。
阿喜被拖到了旁边,厚沉的板子沉甸甸的被余嬷嬷拿在手中,她毫不留情的拽过宁离的手沉闷的一下下击打。
宁离本就天生痛感敏锐,寻常人都觉得痛的刑法对她来说已经犹如剥皮抽筋,眼泪已经积蓄在她眼眶里,但是她倔得生生把泪水逼了回去。
余嬷嬷挑的手是右手,无论是吃饭还是穿衣亦或是干任何事,都少不了右手,偏生她下的力道极重,阿喜瞧着那柔嫩纤细的小手被打的肿胀发紫,血丝都沁了出来,哭着喊:求老太太高抬贵手,我们女郎怕疼受不住的。
孟老太太冷眼旁观:知道疼,日后才不会再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