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侧脸线条冷峻,语调平稳,仿佛是在讲别人的事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林恩觉出一种埋得很深的悲哀,在不可触及的地方慢慢发散。
“他知道我是左撇子,右侧防护空虚,对峙时挥出了最后一刀,给我留下一道疤。”
现代整容科技日益高超,有各种物理手段可以淡化痕迹,但是姚洲从未考虑过去除这道旧伤。他要自己记得这个伤口,也永远记住那个倒在刀下的人。
说完,他看向林恩,“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卧室里安静了几秒,林恩的嘴唇动了动,没有发出声音。
几天前林恩也从荆川那里听过只言片语,知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,可是再听姚洲讲述,却变成了兵戎相见的对手。这个反差太大了,林恩磕磕绊绊地问,“既然从小一起长大,为什么要......”
为什么要除掉童年伙伴。林恩问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