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福莫名其妙,跟在她身后看,外面一切如常,只有官吏偶尔经过。
“阿先,你在看甚?”红福小声问道。
“这件事不对劲,好似有人在故意为难我们。”郗瑛走回来,在屋中转着圈。
“行刺史是心软的好人,胥吏的反应也奇怪,立户帖又不是什么复杂之事,简单得很。胥吏最熟练不过,怎么会出错。胥吏所言是借口,行刺史一样是借口。”
红福听郗瑛低声嘀咕完,瞪大眼睛道:“阿先,我们在平江城又没与人结怨,无冤无仇,谁要为难我们?”
“是啊,无冤无仇,谁会为难我们?除非____”
郗瑛停顿了下,旋即摇摇头,“不会是发现了我们的身份,发现的话,就不会是为难了。”
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,大眼瞪小眼,不安地坐在值房里等。
胥吏低头耷脑跟在行山身边,紧张地道:“公子差人来,将在下叫了去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