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
“你究竟是谁?”这些年同辈竞争有实力的早已在榜,肆却从未听说渊青这号人物。
“我是谁重要吗?我只是习惯性标记我的所有物,为了她我必须将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清理干净。”
所有物?“包括舒柔?”
渊青瞥他一眼,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将已空的酒杯放在一旁,绕过肆时用只能他听见的声音说了句。
“那时只是兴致来了,顺手杀个人而已。”
肆目送他离去,虽面上不显,内心却极为复杂。
那个家族的人他居然一句兴致来了,想杀就杀了?此事传回去必会在兰顿莱发酵,那时候…
想想他竟觉得有些好笑,他到底在愁什么啊?
到了那儿,无论姓甚名谁有什么背景可不都要打一遍吗?
不经意间,研时她们所在的地方被人隐秘的围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