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绷直脖子,腰弓成了弯月,呼吸浅到听不见,瞳仁被水汽洗得发亮,偏偏又失焦迷乱,毫无情绪表达。
“咚”的一声,床榻塌了,敖雪第一时间用泡泡把时雨裹起来,而后漂浮到半空继续,绝不耽误一点。
时雨觉得敖雪疯了,可如果对这种感觉上瘾,又怎么说呢?
她大概也疯了。
敖雪咬着她的耳朵,声音染着欲:“小雨,我是谁?”
“你是……你是,河神大人。”
敖雪轻笑,说: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要用这种奇怪的称呼吗?叫我的名字,我告诉过你的。”
时雨有点叫不出口。
敖雪是告诉过自己她的名字,可知道和叫出口是两码事,一直以来她一直尊称她为河神大人,把她当作神来敬仰,怎么能直呼她的名讳?
这不是渎神吗?
念头刚起,敖雪又笑了起来,声音似乎很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