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川言自嘲一笑:“若是要一个爱女?心切的母亲来择选女?婿,我?必然是下?下?之选。我?出生在一个不幸的家族里,从小不曾承欢父母膝下?,甚至于时时受家人?冷待,还差点被抢了家产——这样的人?,势必心思阴暗,凉薄无爱,不懂知冷知热,也不会照顾人?,哪里是佳婿之选。”
时尘安听不得靳川言自揭伤疤,这样看轻自己,她动了动脚尖道:“你胡说八道,你怎么不会照顾人?了?你把我?照顾得特别好,从去?岁寒冬到如今,我?长高?了好些?,身上也多了好多肉。你不嫌弃我?大字不识,人?又笨,不仅教我?识字,还教我?那些?做人?的道理。”
靳川言显然不信,他的眼中?难掩落寞,道:“你嘴里夸我?样样好有什么用,漂亮话谁都会说,可你仍然不肯对?我?负责也是不争的事实,在你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