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了办公桌，上面摆着一只有篮球大的金蟾，两颗红宝石的眼睛，血红透亮。
“我们虞老师来了，快请坐。”
包启年身高长相都挺普通，微胖，笑起来透着一点憨，挺难把他的长相和这个行业联系到一起。
“叫我小虞就行。”
虞念星对于虞老师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。
包启年挺会看人眼色，他看虞念星这说的不是客套话，果然就顺着改了称呼。
“行，小虞你坐，我们慢慢聊，你喝点什么茶？我这刚得了块不错的茶饼，尝尝？你们年轻人要是不习惯喝茶的话，来杯咖啡？”
虞念星在包启年的对面坐了下来，说：“不用这么麻烦，喝茶就行。”
这位包总脸上就写着“茶瘾”两个字，虞念星也就没准备扫他的兴。
果然，一边泡茶，包启年这说话的兴致也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