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对面傻不愣登地看了一会儿,蓦地笑了。
新买的回脖和袖筒还有兜帽,都好好地放在木柜里,青木儿在家干活儿不方便戴,而赵炎第二日就能戴着去上工。
赵炎第一次对上工有些迫不及待,恨不得戴上,多走二里路。
青木儿收拾好桌上的碎银,打算让赵炎把床板挪开,把银子放进瓦罐里,但赵炎没去,而是坐回了长椅上。
青木儿不明所以,跟着也坐了过去。
赵炎捏了几下钱袋,低声问:“今日,为何不买簪花?”
青木儿一愣,想到可能是阿爹和赵炎说了,他看赵炎捏着钱袋,以为他误会了,连忙回道:“我不是不愿意花瓦罐里的钱。”
赵炎看着他。
青木儿眉间一抹愁色,轻叹道:“铺子里的簪花太贵了,即便改了样式也挣不到钱,我想去货郎处买,改一改,再卖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赵炎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