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趁司循还没睡,司锦年换了件衬衣,又溜进他的卧房。
因特意在长廊散了会儿身上的烟味,身上沾满寒气,蓦一进到温暖的环境,司锦年难受的打了个喷嚏。
“感冒了吗?”
彼时司循也正坐在书桌前,不过他不止看账本,还有报纸、书信什么的。
「专呈,津城司循先生敬启,黾东西里亚大学方润仪」
这才几天,第二封了!越洋邮费白菜价了是吗!
一眼瞄到桌角糟心的信,司锦年什么甜言蜜语都不想说了。他一脸郁闷的将自己摔进司循的被子里,狠狠蹂躏荞麦枕头,发泄心中的不满:“跟云晓去王浮生他们镇上玩了玩,对冬枣有点过敏,他还非要我吃!”
“过敏?严不严重,让大夫来看看吧。”
听司锦年说难受,司循赶忙按着桌子起身,撑着手杖往他身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