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三多低声念着:“阿瓦兰茨之心。”
一座高塔拔地而起,悠然地在空气中闪烁。
许三多望着投影,沉默而长久地望着,目光穿过投影,望向远方的人。
陈嘉北晚上很晚才回家,带着酒气,打开门就望见一片黑暗里闪耀着的阿瓦兰茨之心。他疑心自己是不是喝多了:“这、这怎么来的?”
许三多扬起笑:“我的投影,通讯器就只有这个还能用。”
陈嘉北摇摇晃晃地关上门,一屁股靠墙坐下,他在c区的时候很多次见过阿瓦兰茨之心,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看它。
呼吸间尽是酒气,脑袋昏沉,都在提醒他刚刚的放纵是如何罪恶。
许三多开口,很老套地引起话题,他们都知道这样的老套已经殊为不易:“吃了吗?”
“没吃,喝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