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安笑容轻松:“说什么傻话,我都说了,你和余沫就像我的弟弟妹妹一样,我照顾家人有什么不对?”
他把花束找了个显眼的位置插上,只和余思年寒暄了两句,便转身离开了。
或许这样对彼此都好,他做再多,只会徒增余思年的为难罢了。
紧接着是林冕。
余思年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,或许善良的人总是这样,救助过别人之后当事人耿耿于怀,他自己反而记不太清楚了。
林冕摘了眼镜,额前的刘海平常地顺下来,多了几分乖巧的味道。
但耳朵上的那颗耳钉依旧亮眼,又让人没办法忽略他张扬的气质。
“说真的,当你说对我没什么印象的时候,我内心确实受到很大的伤害,”林冕坐在旁边跟余思年闲聊了起来,“可当初就是你这份善良和纯粹,让我惦记了几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