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巍巍地扶着文绮的手,布满皱纹又黝黑瘦削的脸上浮现感激:“没事,谢谢姑娘。”
站在她身侧的那个孩子甚至都不到文绮的腰侧高,矮墩墩的一只,年纪还很小脸上却有一种认命的木然,身上穿着破旧打满了补丁的衣服,一张国字脸皮包着骨头,几乎看不见多少肉,风一吹就会飘走的样子。
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和这么小年纪的孩子,怎么说都不应该在没有任何人看护的情况下独自放出来。
文绮有些生气,生气对方家人的不作为:“怎么就你们两个,孩子的父母亲呢?”
瘦皮猴似的孩子眼睛都没眨,脸上也没见什么痛苦悲伤,只麻木道:“没了。我父亲早年被十三部落的人打断了腿,腿脚不便,撤离荆州的时候我母亲搀着他,走得慢了,被破城而入的十三部落的人给射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