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崔韵时看了看那盆花,确实是从未见过的品种,可她对此兴致也不是很高,只也懒得和他推拒。
她道了声谢,让丫鬟将花搬去书房,她看着丫鬟走过拐角,将心思收回来,发现谢流忱还在看她。
她道:“夫君是否该去上值了?”
谢流忱不答,目光转向她的手指,那里仍旧是光秃秃的,不见墨玉指环的踪迹。
他本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,可现在,他不打算问那枚墨玉指环的去处,就像他同样不会问昨日那个香囊的去处。
因为如今要努力周全夫妻间体面的人换成了他。
面对着心思缥缈难以捉摸的枕边人,怀着期望,每踏出一步,却步步失望的感觉,他终于也体会到了。
——
崔韵时不知道谢流忱来到底有什么目的,最后他也只是留下那盆罕有的花,就带着随从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