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深深浅浅的绒毛揉进西裤密织的布料中,难舍难分地贴合在一起。饼干蹲坐在她身上,展露出超乎寻常的热情,健康活泼,亟待指令。白马兰认命地闭了闭眼,捏捏狗嘴。
回到房间的一路上,伊顿没怎么说话,只是时不时地仰头看他,脸上写满探究的神情。图坦臣有点汗流浃背了。
他没办法跟伊顿说明自己的身体状况。他要怎么说呢?他伤得非常严重,差点死掉了,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。如果伊顿问起他受伤的原因,难道他要再撒一个谎吗?还是直接告诉伊顿,说‘我们普利希有复杂的结社背景,创伤、牢狱和死亡我们生活的常态’。
思前想后,图坦臣停下脚步,费劲地蹲下身,握住伊顿的小手,认真道“我知道你好奇,可这是爸爸的秘密,爸爸有不说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