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德尔卡门说,她最近几天没见到琼斯探员,连车都没瞧见。白马兰问了警备队长,她几次出入局里都和帕兹局长一起,具体干了什么倒不清楚。
“累不累?”白马兰注意到图坦臣时而皱眉,是想咳嗽,忍住了。他为见伊顿,今天起得很早,还化了妆遮盖病容。很快要到十点钟,他也该做康复训练了,白马兰冲伊顿招手,道“别坐在爸爸身上。来,下来坐好。”
伊顿搂着图坦臣的颈子,声音软软,说“不要。”
之前把话说得太满,骗伊顿是小手术,现在谎话难圆。图坦臣的底子再好,那毕竟是贯通伤、血气胸,还少了一块肺叶,休养至今仍然虚弱,气短胸闷、呼吸刺痛,能穿好衣服出来走走已很不容易。他搂着伊顿单薄的小身板儿,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摇晃,望向白马兰时颇有些无奈,抿着唇笑着摇头。
“可是这样不公平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