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湛笑了一声，摸了摸他发红发烫的脸，“发/情了？你不知道么？”
郁清更迷茫了：？发什么东西？
“发/情。”
敖湛字正腔圆地靠在他耳边又说我一遍。
“哦……”郁清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，发…情…是他想的那个么？
不是说发这个情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，会想和人那个什么么？
他没有呀，他只觉得头晕晕，顶多还有点浑身无力。
他抬眼，闻到若隐若现的清冷的味道，视线在敖湛脸上扫了扫，看见他淡红色的嘴唇微抿，似乎在笑。
唔……现在有点了……
他眯起眼，意识逐渐模糊。
敖湛揽着他的腰，把因为站不住而一直往下溜的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，低头看人闭着眼，表情满足而安详，仿佛是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
“带你去医院，撑着点。”
怀里的人没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