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皿盈被他亲得迷迷糊糊,舌尖被吮得发麻,嘴唇也被咬得红肿,感觉被舔了小半张脸口水。
老公哥,你可太棒了。
她努力喘气,趁着缓过来的间隙,举手提议:“那个,你考不考虑...”
科拉肯哑言,怎么有那么多提议,总感觉彼此之间没有爱,他只是个劳动力。
好熟悉,似乎类似的情况不止一次了。
“力的作用是互相的,你是在这里当我的劳动力,”沉皿盈很有逻辑,安慰他没什么吃亏的,“反过来想,我同时也在当你的劳动力啊。”
说这么直白,一下子把人搞冷静了。
“...没事了。”科拉肯声音有些闷,窸窸窣窣地把脸挡上,挪开了手。
他为什么总是被她牵着走。
沉皿盈不情不愿地拉长音,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他瞧,埋怨他不让自己把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