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为了替齐容与排除嚼舌根的嫌疑,黎昭补充道:“是我幼时听宫里人说的。”
看似窃窃私语,实则一字一句敲打在阮氏的耳膜上,也让一些庶女庶子听了去。
正在与人讲规矩的阮氏面上不显,眉眼微微抽动,交叠在身前的指尖紧紧捏在一起。
她没有回头,也无异样,直至回到自己的院子合上门,才将怒气撒了出来,“揭人伤疤有意思?真‘不愧’是佞臣的孙女,卑劣。”
齐思游重重一叹,“老九媳妇也是钻了空子,谁让你在膳堂喋喋不休于嫡庶之别,令庶妹下不来台,可想过人家的感受?你们都不是善茬,都有不对的地方。”
阮氏染了哭腔,“你是谁的夫君?”
“又来了!”
齐思游一甩衣袂,打帘走进卧房。
阮氏郁气难消,坐在圈椅上抽泣起来,她听父亲说过,黎淙挟天子以令诸侯,迟早遭到反噬,无法全身而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