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任疏郁很轻松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螃蟹躯壳,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下扔进桶里,又佩服得五体投地,连连惊叹:
“任老师,你真是什么都会!”
借着手电筒的光,任疏郁垂头看着小桶里欢快打转儿的小螃蟹,轻声问:
“以后可以不叫我老师?”
陆岚汀疑惑地抬起眼。
“有点太生疏了。我们难道不是已经成了朋友么?”
陆岚汀耳朵红哒哒的,手足无措地咽了下口水:“那,那你的朋友都叫你什么?”
老公。
任疏郁差点就脱口而出。
他脑海里萦绕着那晚将陆岚汀抱进卧室时,青年在睡梦中喊出的那句“老公”。
觉得很好听,要是能每天听到就好了。
但好遗憾,现在好像还不太合适。
他按了按眉心:
“叫名字就好。”
名字,名字,哦……
陆岚汀被海风吹得头晕脑胀:
“好吧任疏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