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巨大的羞耻笼罩着,男人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,还是按照阮绪宁的指令,在幻想之中,重新完成了一次对“博格特”的驱逐。
然后,开始发笑。
阮绪宁来了精神,再一次扑向他:“什么什么,竹签变成了什么?”
贺敬珩故作沉思:“竹签变成了——毛衣针。”
“哈?”
“洛州的冬天,还挺冷的。”
阮绪宁顶着一张愈发困惑的脸,冲他眨眨眼:“是、是啊,可是,竹签为什么会变成毛衣针?这个很好笑吗?”
没有急于回答这个问题,贺敬珩慢条斯理继续道:“某个小姑娘说,要给我织条围巾。”
阮绪宁愣了愣。
慢着!这个走向不太对劲?
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结果,却织出了一条细长、细长的……”
她试探着接了话:“裤腰带?”
贺敬珩勾唇:“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