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重重吮了一口她的舌尖,声音还带着情欲特有的低哑:“殿下…您醒了吗?”
那双带着神圣色彩的鎏金眼瞳收的极小,他们爬在圣女的床头,就像索命的怨鬼:“您醒了吗?”
圣女床头壁画上的天鹅高高扬起脆弱修长的脖颈,无数横亘的黑影压迫在它的咽喉,形成亡命人头顶的屠刀。
“咔嗒。”
是一名执事解开了他扣在下腹的金属卡扣,一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这么被送进范云枝的手掌里。
他劲瘦的腰腹紧绷,就着范云枝无力的手挺腰磨蹭。
鸡巴激动地分泌腺液,黏黏糊糊地蹭了女孩一手。
执事的大手青筋虬结,抚着圣女柔嫩的手掌,一下一下地完命顶操,就像是在操她腿间粉粉嫩嫩的穴。
“哈…”他在她通红的耳廓喘息,沙哑的声音被快感的潮汐翻搅,支离破碎,“殿下应该没醒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