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蜷在蓬松柔|软的红绫被里,燕策轻声对她说了几句话。
她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应着,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小声“嗯嗯”,看得人心里发软。
卫臻再睁开眼,枕边已经没人,她连燕策什么时候起的都不知道,对着垂坠的床帷愣了会子神,而后坐起来伸了几个懒腰。
转身见旁边他的枕头上搁着张叠了两下的纸条,卫臻打开来看,上面用疏狂遒劲的笔迹写着:去上值了,晚上回来陪翘翘用膳。
墨迹早已干透,该是写完很久了,想来他出门上值起得很早。
卫臻动了一下,浑身不舒坦,果然不该一下子走那么多路,现在四肢都很酸|痛。
但是很干|爽,该是擦|洗过了,不知道是兰怀还是他......
很快卫臻就知道是燕策擦|洗的。
因为没有小|裤,而且她身上穿的是一条衬裙,不是寝衣,兰怀不会给她收拾得这么乱糟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