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作战服胸甲还留着那场交锋时被斜切的刀痕——锋口险些擦破动力管路。
她记得最后一次将短刃插进对方的胸口时,护目镜内的信息素感应条曾瞬间飙红,那是敌人死前最后的压迫波动。
金曦正站在裂缝边缘。
那是一条悬在半空的黑色伤口,周围的空间像被掐住喉咙般抽搐,金属碎片、残骸、甚至光束的折射轨迹都被缓慢拉向深处。
每一次空间的脉动,都会牵动她脚下的金属板发出低沉的呻吟。
随行的小队成员只剩不到一半能站起来——其他人或被迫撤离,或彻底失联。
“报告——通信仍然不稳定。”耳机里传来低沉的喘息声,是她的副手卡恩,右臂垂着,护甲上一块焦黑的烧痕暴露出内部的骨架。
另一名队员正捂着肩膀蹲在她两步之外,血从指缝里渗出来,顺着手臂滴落到已经被高温灼得发白的甲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