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地方,若是他真想躲, 那她如何也找不到的。
不过......他会躲,说明还是被她戳中了痛点。
谢嗣音勾了勾唇:如今躲的人是他,说明心先乱了的人......
也是他。
谢嗣音不急不慌,每日里照旧吃了之后就去后殿溜哒,跟着回到寝殿看书、休息。
如此又过了十几天的时间,直到进入腊月,谢嗣音决定开始行动起来。
她头一次从前殿走出去,自山门口向下望去,整个雷公山仍旧是白茫茫一片,干净却也冷清。
而九黎宫就在这高山之上的最顶端。
威严高大、金碧辉煌。
一整个苗疆的象征。
是荣耀的同时,应当也困住了不少人。
谢嗣音细细瞧了一会儿,勾了勾唇,朗声道:“仡濮臣,我想走了。”
没有人出现。
谢嗣音后退了一步,又道:“仡濮臣,你听到了吗?”
仍旧没有人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