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么一想,他还真挺不懂事的,堵人家门口不走,他总觉得他然然哥似乎是知道他在外面才这么快离开。
勾着烟缸往近拉了拉,磕掉一些烟灰,邱然说:“边慎修有虐待之类的癖好,他们家的那些事是圈里公认的,所以才会那么难找医生,谁也不愿意辛辛苦苦治好又给弄伤,工作量太大。”
寥寥几句似乎很难消化,段文涛先是发怔,随后,慢慢睁大眼睛:“边野?”
白气缭绕唇间,说出的话却一点不像这些轻飘四散的烟,带着令人呼吸不畅,过分沉重的东西。
“老卫有次急火火地托我给边野看胸片,我不看他就不走,他都那样了我就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”
邱然快速吸了几口,混沌的雾气中是他盯过来的视线。
“……很严重?”段文涛问。
这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凝视不会有什么令人愉快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