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逼得走投无路,旷课躲在食堂附近哭,那条偏僻小道鲜少有人去,偏偏就那次,湛津走错了路。
大二下半年就不在学校,之前也是不常上课,他对这座校园很多地方都不太熟悉,正因如此,才会把去食堂的方向记成是去礼堂。
暮色四合,还下着小雨,树林里传来女生断断续续的哭声,怎么想怎么诡异。
可他不搞封建迷信,也不关心是不是有受了情伤的女孩在这里哭泣,他认为这里是去礼堂的路就一定要走过去,于是再往里走,就看见了路灯下,浑身湿透的聆泠。
发丝黏在脸上,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,眼睛还带着哭过后的红血丝,惊慌错愕,脆弱又美丽。
他停下。
她诧异。
她先开了口叫他湛先生。
于是那把伞,跟她回寝室后,次日又和她一起上了那辆黑色宾利。
当晚第二学年的学费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