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再往下,就是程澈捧着池砚舟的双手,池砚舟的余光无意间滑过程澈的右手一侧,他心里一颤,在程澈不解的目光中抽出手掌反握住程澈的右手,一道浅淡的疤痕横亘在右手外侧,如今颜色已经不甚明显,但仔细摸上去还是能感受到那不一样的纹路与触感。
程澈仿佛有些发痒似的动了动手心,他觑了眼池砚舟,知道池砚舟这是想起之前的事儿了。
“害,看他做什么,早就不痛了,你要不提,我都忘了我这还有一道疤呢。”程澈怕池砚舟看多了难受,使了点力从池砚舟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程澈,”池砚舟突然叫了程澈的名字。
“嗯?”
“我刚才在台上说的话,都是认真的。”池砚舟在黑暗中捕捉到程澈有些发懵的双眼,“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好谢谢你,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活着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