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授略一思索,快步到案前提笔,言简意赅写道:“不必理会,需设法知会晋王。”
随即让向渡送出。
经过这一插曲,崔授怒火被打断。
他回身无奈幽怨地看着宝贝,俯身啄吻她的唇瓣,讨好亲昵,“乖孩子,不与爹爹置气了,好不好?”
崔谨不想反复惹他动怒,再起争执,怔怔点头。
崔授公事繁忙,无法脱身,又舍不得宝贝。
于是将她抱放在膝上紧紧搂住,想让她陪自己处理公务。
崔谨乖巧依偎在他怀里,却始终心神恍惚,思虑不宁,小声请求道:“爹爹,我累了,可否先去歇息?”
懒官是做不了权臣的,权势皆在这一份份奏书公文里,若不牢牢把控,何来什么专权摄政,又如何生杀予夺?
长指轻柔掠过崔谨眼尾,将余泪温柔揩去,崔授心疼道:“哭多伤身,往后可不许再这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