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先前,沈亭文多半会放弃,现在了解了花涧性格,自然明白是憋着坏。他脾气极好地又等了片刻,再次抬手叩门,成功计划告成——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怕他强行拆门。
花涧房间比他自己房间要小一些,地上铺了地毯,走动时候几乎没有声音。飘窗一边是复古风的架子,上面花草搬出去大半,换成了各式各样的小摆件,最多的是花涧闲来无事画的小书签一类。另一边是他后来添置的桌子,上面铺开一张画纸,才草草打了底稿。床头柜上同样放着一些小小的装饰品,沈亭文扫了一眼,认出有一只草莓编织扣,正是两个人一起散步时候买回来的。
那时候他似乎还向自己解释了一下,为什么同一个画室不会出情侣只能出父子。
沈亭文不自觉勾了下唇。
“什么事?”花涧平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