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...我做不到...”下体不受控制涌出的液体打湿男人小腹,羞耻和窘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挤压的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弹簧。
温荞低头含糊的哽咽,不知怎么办才好,也不知男人就那么看她许久。
半晌,一个个温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额头、眼皮和鼻尖。
温荞红着眼眶抬眸看他,委屈的真的很像只兔子。
从刚才起就冷漠施令的男人捧住她的脸,指腹轻轻蹭掉眼底的泪, 沉声说:
“你看,我对你根本凶不起来。”
闻言,温荞嘴巴微瘪,隐忍的泪掉的更凶。
她知道很久以前他对她就算不上凶了,而她最无法抗拒又不得不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。
念离从抽屉里摸出一条崭新的丝巾为她蒙上,轻拍她脑袋,温柔地哄“好了不哭了,我帮你。”
床头的灯打开,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,念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抵开她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