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亲遍了我的全身,我才发现那里面没有一个吻是真诚的。
属于W的大红色,根本不是玫瑰,是蜱虫吸饱后透出的血红。
我含着眼泪把她的色块全部涂成黑色,一直留到了很多年后,才丢进篝火堆里烧掉。
等我回教室的时候,体育课之后的那堂语文课都快结束了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放学的时候,贺俊指着缠在我手上的纱布问到。
我跟他说之前晕在跑道上的时候刮破皮了,就包了一下。
“需要用这么多纱布缠吗?”他显然不信我的话。
别问了。别问了。别问了。
我说不出话,一边收书包,一边还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他沉默片刻,抓着我的手腕就往教室外面走。我应该挣扎的,可是W实在耗尽了我的精神,就这么一路毫无反抗地被他拽到了天台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
他的声音比傍晚的风还要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