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吸食粉状物的君子那样,来一次还能撑上一段时间,阮荷对美丽的妆容是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,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情况下,在让其得而复失无疑是对付她的最有效的办法。
“不好意思,你这种理由我们从没听说过,而且卸妆本就是规定。”肖然冷峻地看着阮荷,指尖不断点着手下湿巾的塑料包装。
阮荷神色游离,似乎在心中坐着某种决断,但那湿巾塑料袋的声响却像是一头在其身后追逐的猛兽,搅的她心神不宁、思维慌乱。
“我是有影响过陈昂对张好下手,但我从没有向陈昂表达过我的想法,他从一开始就有犯罪的意图,不是因为我出现之后他才想要犯罪!”
一阵权衡之后,阮荷终于抬起头,相对坦诚道:“我没有必要骗你们,我研究过法律,陈昂杀的人都是他自己决定杀的,和我没半点关系,他顶多是在我这学了点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