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作轻松地一笑:“无恤定当牢记……”
季嬴手上动作很快,口中却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话,仿佛是在驱散心里的某种情绪:“对了,我听有位年过九旬老寺人说,今日无恤君子的冠礼,和你的曾祖父文子时一般热闹,可是赵氏几十年未见的盛会。”
我的曾祖父?这话说的奇怪,不也是你的曾祖父么?赵无恤任由她述说,只是默默听着。
季嬴开始如数家珍地报出今日到来的宾客姓名:“国君派太史墨观礼。声称要将此事记录于史简;范、知、韩、魏四卿家主亲至,宋国大司城乐伯在场。赵氏小宗也无一不至,而其余张、乐、籍等大夫都有前来……”
“吉时已到。请君子更衣,随下臣前往家庙!”就在此时,却传来了赵氏的礼官悠扬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