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黄驼心中忐忑不安,但也不敢离去,躲躲藏藏不敢开口。
景兴元面色一沉,目光阴冷:“你那南方的事办得如何?”
黄驼元战战兢兢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:“最先我还是把南方掌控了的,最后、最后......。”话未说完,汗水滚滚而落。
景兴元不耐烦了,手一拍石茶几,道:“最后什么,讲结果!磨磨蹭蹭的!”那茶几化为了齑粉,飘落地下。众人皆惊惧,那一掌要拍到身上,岂不是要命!
黄驼颤声道:“老祖,我对不起你,事情砸了,原本一切在我算计中,谁知道那南天岳横插了一脚,我被打成了重伤......”
“南天岳不会吧,那南天岳前几届的修炼门派比赛连个名次都没拿到,实力早就衰退了,还会有这等实力!”景兴元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