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撞上男人的胸膛,疼的发酸。她捂着鼻子,还没开始发作,裴肆就掐着她的下巴,迫使她扬起脑袋。
“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?忘了我从前怎么同你说的话了?”
姜余眼捷微动,垂下眼一时间没回答。
她当然是知道,可那又怎样,他又不能只手遮天,他总还是有弱点。
瞧着怀里看也不看自己的女人,裴肆心头那股熟悉的无力感再次翻涌,沉甸甸地压下来。
很悲哀,他臂膀结实有力,轻易便能将她禁锢,却永远没办法真正攥着她。
“我跟沉音夕没发生过什么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,在这过分安静的空气里撞开一道裂痕。是在澄清,更像是在寻求某种确认。
“所以呢?”
依旧没有抬眼看他,下巴被抬高,她眼睛都快闭上了,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浅 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