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时眼下便只想赶紧说完跑路,别一会给人坐出个好歹来。
“我来就是告诉指挥使,咱家的伤已经大好了,不日便会启程回京。今日便是与指挥使辞行。”
“嗯。”
滕烈的反应冷淡,一点也没看出对待救命恩人的热情。
白惜时内心吐槽,面上却维持着厂督做派,“那便不打扰指挥使休养了。”
“指挥使,京城再会。”
言罢起身,白惜时没做久留,撩起衣摆便走出门外,合作的事情还是等他大好了再谈,眼下提及,倒是觉得功利性太强。
待那小侍将白惜时送走,匆匆回屋的时候,见到滕烈仍维持着方才的动作靠坐于床头,视线虚停于桌边一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指挥使,厂督已经回去了。”小侍低声禀报。
闻言收回视线,男子“嗯”了一声,在小侍的帮助下,重新躺回了床榻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