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围困的青年也跟着笑了,却是谩笑,“张宏扇许了你们多少好处,让你们如此卖命?”
“什么?”山匪头子愣住,没想到会从青年口中听到鹫翎军副将的名字。
“不必演了,又不是真的山匪。”齐容与分析道,“其一,在北边关,多强悍的山匪,都不敢劫持官眷。劫持官眷,等同自掘坟墓。其二,我身为鹫翎军主将,即便只对长公主的安危负责,也要照顾到官眷们,你们掳走人质,一路西窜,而非四散山头,实为请我入瓮。其三,无坐骑,战力折半,我的副官建议我弃马前行,是希望我有去无回。其四,随我而来的下属迟迟没有赶到,必是受人阻拦,与张宏扇脱不开关系。再者他年纪大了,不除掉我,怎么晋升主将?”
这场劫持蓄谋已久,只是恰好绑架了侯府的姑娘。
于情于理,齐容与都是责无旁贷的,必须安全带走黎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