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溪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,衣衫凌乱不堪地敞开着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迭加的伤痕,还有弦月刚刚留下的、鲜红刺目的吻痕和牙印。
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一片死寂的绝望。
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愈发滂沱的雨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这场暴乱终于停息时,两人各自一头躺在床边,皆各怀心事。
忽然,李文溪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坐起身,开始机械地、一件件地扣好自己被扯得不成样子的衬衫纽扣。她的动作很慢,手指因为疼痛和脱力而颤抖,每一次扣上扣子,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扣好最后一颗纽扣,她扶着墙壁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她的目光落在弦月脸上,那眼神冰冷、陌生,充满了极致的失望和近乎悲悯的嘲讽,“陈弦月...你这样对我…和钱淑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