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黎诩的目光柔和而沉寂,下意识避开视线的动作明显有些挣扎,他动摇着,缓缓开口道,“我的确找人'练手'了,但情况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……怎么回事?”
自打从娘胎里出生以来,她头二次感受到了被背叛与被欺骗的感觉,第一次则是父亲与母亲的感情破裂。
森茗掐住了黎诩的肩膀,将他老老实实摁在床上。
若说“不生气”那肯定是假话,但要说“很生气”的话也是没有的。现下,森茗只想苦笑:怎么,这年头狗血戏码还会自带重生属性是吗?
她甚至都要怀疑这是一种隐秘的家族传承了。
她一动不动地盯视着他:“你不回答我,我就要生气了。”这几天的气氛太好了,好到都让她忘记了他是一个问题百出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