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珂咬牙,强忍住骂人的冲动,“摄政王,我夫君乃是儒生世子,翩翩年少,如琼枝玉树,我和他自成亲以来,夫妻恩爱,相濡以沫,我有什么理由背叛他?”
完颜弼:“看来财富地位名利都动摇不了你。”
陆珂一噎。
这人太工于心计,半点不留神,就会被他带进坑里,实难对付。
完颜弼:“如果你失了清白……”
完颜弼目光从陆珂脸上滑动到脆弱的脖子,再到纤细的腰身。
明明是淫狎的意思,他做起来,却坦坦荡荡,大大方方,反而威逼更甚。
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完全不屑的压迫。
陆珂一扫刚才的所有谦卑讨好,目光冷若寒冰:“那我们就是仇人了。”
陆珂:“我相信我夫君不是那等摆弄迂腐规矩的腐朽之人。但,不代表,我陆珂一个女子就必须任人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