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区区陈恒和朝鲜小邦,如此大动阵仗,冒巨大风险,实在是不值得!”
“哈,新旧相邦倒是一脉相承。”赵无恤动怒了,他走到张孟谈面前,双目逼视他道:“别人不明白倒也算了,孟谈你与寡人君臣二十余载,难道你,也不懂寡人心里究竟是如何打算的?真当寡人是糊涂昏君?”
张孟谈一愣,他是聪明人,回忆今日殿上种种,尤其是孙武的突然出现和对征朝鲜之举不置一词,突然有所顿悟,沉吟良久后,不再多说,告辞而出。
然而张孟谈前脚才离开,赵无恤更怕的那个人后脚就进来了,却见已经满头花白的计然憋了一脸怒气,迈着大步入内,他对赵无恤重重一拜,脱口而出道:“君上,征伐朝鲜,是亡国、毁家之举啊!”
……
“太府令,你这是何意?”
见是计然,赵无恤头有些疼,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应对。